酒灼其华

在下酒灼,暴躁娘们

纪欢颜(一)

以话剧《万水朝东》中马嘉祺饰演的机要员为原型,写出的一篇个人思想产物,有ooc错误请指出感谢

   1931年,奉天事变。

我不顾父亲的劝阻,从威格兰偷跑回国,在国外学医,是为了救死扶伤,更是想为了救国出一份力,如今国家有难,我怎能不理。轮船在羊城停下,重回故土的感觉几乎让我热泪盈眶。

登上去莲城的火车时,我碰到了一个人。上车的人很多,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,在人群中走的磕磕绊绊,后面传来一阵闹响,我回头,一个少年握住了一只伸向我背后的包的手。那人脸涨的通红,狠狠地瞪着少年,可面对他目光的人却毫不胆怯,他绷着嘴,青涩的脸庞显得坚毅无比。偷东西那人终是受不住四周传来的目光,和身后乘客越发大声的不满,抽出手来便逃走了。我把包拿到身前来,冲少年道谢。他低低地回了我一声不客气。又走在我的身后,将汹涌的人群挡在他并不算宽厚的肩膀后。这般举动让我的心中微暖,自从回国后,我见到的人大多都是麻木的,甚至冷漠的。他们小心翼翼的活在如今这个被阴暗笼罩的国家中。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般纯粹的善意。

很幸运,我和他坐在一起。似乎那个勇敢的少年不是他——自从坐下后他就未曾说过一句话。只是头靠着窗户,只有从他眼底从未消散的坚定才能看出刚刚的风采。我仔细观察着他,太瘦了,只有坐下才看得出来——他的裤腿松松垮垮的搭在腿上,衣服也是,还洗的有些发白但很干净,脸颊略微向内凹陷,有些发黄,整个身上灰扑扑的,唯独那双眼睛亮地人心惊。窗外乘客少了,小贩却多了。他们仰着好似明媚的笑脸,挨个敲着窗户,饿了的人就会从车上递下银钱来买他们的东西,或是烧鸡,又或是一个鸭梨。他们焦急地敲着窗子,火车一天就这一趟,停站的时间又短,若是不快些,今天便又挣不到钱了。我们的窗户被敲响了,小贩晃着手里的烧鸡,口中嘟哝着生硬的官话,我只听得“好吃”“15文半只”,少年摇头,手却无意识地放在了肚子上。我给了小贩30文,让他给我一整只,他激动的从身后破旧的背包里掏出来油纸包着的鸡,枯瘦黝黑的手伸到我面前,嘴里又开始说着什么话,好像是在感谢我。

我把鸡递给少年,他刚要摆手,我就强硬地塞给他,“当做报酬了,”我笑着说,若不是你,我连买这只烧鸡的钱怕是都不够。”少年也笑“所以现在它是你的了,如果可以,可以分我一只腿吗?”他又笑了,打开油纸,露出里面色泽金黄的鸡,又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,把手擦了又擦,才去碰那鸡,说是一只腿,他几乎撕了半个鸡给我,我无奈的看着挂在上面摇摇欲坠的翅,百般恳求下才说服他只给我那条腿。

烧鸡并不好吃,外皮油的无法下咽,内里却又柴的咯牙,我吃了两口便想放下。可我对面那人却吃的很香,我看着手里的腿,又看着他,心中沉了沉,又拿起来放进了嘴里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是哪里人?听你口音不像是羊城的。”吃完了,我和他搭话问道,

“我叫马纪先,郑县人,在羊城做工的。”

“纪先…”我念着这个名字

他笑了笑—他似乎又变得很爱笑“这是我爷爷给我取的,他上过私塾读过书,说这个名字代表着敢勇当先,报效国家。”

“那你是这么想的吗?”我抬头看他,

“当然!”他的眼睛比之前更亮,“我这回要去莲城,听和我一起做工的人说,有个抗战的队伍在那里组织起来了,我想去参加他们!”他注意到自己有些激动,不好意思的挠挠头

“那你呢。”

“和你一样。”

“你也要去抗战”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我

“怎么了,瞧不起我”

“不是不是!”他慌乱的摆手,“我只是看你穿着打扮,像是个富家小姐,打仗很累的——还会出人命”

我叹了口气“我是学医的,在国外的时候见过不少病人,看过许多生离死别,于我而言,肉体上的死亡并非是最可怕的事。精神上的死亡才是。”

他愣愣地看着我,有些懵懂。

我笑笑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
“19”

“19?”我有些诧异,这瘦弱的身体,原以为不过半大少年十六七岁,未曾想他竟只比我小一岁。

“我还没问过你,你叫什么?多大了?哪里人?”

少年好像把我问他的问题重复了一遍,心中失笑“我叫林晏欢,20岁,家在北平。”

火车的汽笛声响起,蒸汽车头顶上的烟囱冒出浓浓的白烟不知飘向何方。终点是否代表光明,所有人都是迷茫的,可所有人又都是坚定的。在任何一个时代,觉醒者向来无畏无惧。

  作者的碎碎念:这篇文章实在是一时兴起,在网上看到了图,又看到了有关的故事,就有了一些构思。

说实在的,写文章的时候实在忐忑,以马嘉祺的机要员为原型这样的故事,我心中实在恐惧。忐忑自己的文笔配不上一个略显宏大的框架(事实如此),又害怕自己才疏学浅,不够了解那段辉煌又残酷的时光的真实情景,无法表达心中的想法。

这篇文章的初心不是情爱,我更想写的是在黑暗笼罩下新中国的冉冉升起,以及在这个时候表达出觉醒意识的青年。

文中的女主是留洋回来的小姐,接受过新思想新教育,她的觉醒我认为是必然的,而男主是从小在普通甚至是贫穷的家里长大的孩子,他的生活几乎接触不到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但就在这种情况下,他仍然看到了底层人民的麻木,看到了国家的衰败,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。

两个个体是截然不同但是目标一致的,或许能够具有代表性。

这篇文章因为我的时间关系写不完,但我会尽力做到我的最好。希望大家可以为我提一些建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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